人不狠,坐不稳。
郊外废弃的铁皮仓库。
大片大片的血水与雨水融为一体,现场死状凄惨无比,但好在,身躯四肢尚且健全。
这要是温原的话,怕是死都没有全尸,死都得尸首分离,被残忍肢解。
而这也是温淮和温原的区别。
就在温淮准备解决下一个跪着的男人时,突然有下属非常紧急地来传报:「公爵大人,公主宫缩,怕是要生了。」
闻之,温淮激动又紧张,一整颗心都为之担忧起来。
他丝毫不加犹豫,立马扔下手里的事务,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
至于后续,全权交给了岑墨来处理。
岑墨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里的短刀,银白的刀面折射出清冷的月光,掠着千万道细碎的寒芒,在这个阴沉潮湿的雨夜,愈发显得森冷可怖。
「啊,终于轮到我玩了哦。」他语气看似闲懒温和,实则隐含阴森与冷酷。
岑墨慢悠悠走到一众叛徒面前,阴鸷森寒的眸中好似弥漫起一层薄冰,隐有嗜血的光芒簇动。
他歪着头佯装思考,轻扯动嘴角,慵懒开口:「先从哪里下手好呢?」
他跟温淮不一样,喜欢慢慢折磨,看别人痛苦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