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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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那日跟姜若在滑冰场见过后,温原就一直难以入眠。
实在是过于兴奋了,让他高兴地睡不着。
先是给他下药,再是主动献吻,这般慌张着急,生怕他爱上别人。
她早干嘛去了?
每次都要等他累到不想再爱的时候,又来给他希望,她这已经不是渣了,而是要人命!
要他死都得被她拿捏着。
当真将他看做一只小公狗,开心了,想起他来了,就哄哄;而不开心的时候,就又给他踹一边,跟她白月光亲亲我我,甜甜蜜蜜。
他好似永远都只是温淮的备胎。
没有名字,没有地位。
一连几天过去。
温原脖子至今还留着吻痕,迟迟没有消散。
每天睡觉起来,他都要站在镜子面前,好好欣赏一番,臭美自恋一下。
通过这件事,温灏能看出温原心情甚是不错。
这日,睡醒的温原
还是一如既往地来到镜子前,进行自我脑补。
昨晚写歌太晚,他直直凌晨三点才睡去,现下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温原眉眼怔松,半睁的桃花眼尽是慵懒,加之眼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