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吻了上去。
这种温暖交融的感觉恍惚又真实,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诱惑,如久旱逢雨,严寒遇火。
他不禁想起昨晚乖巧的她,那不胜酒力而渐渐潮红的脸,再一次叫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亦如七年前,他就是对她一眼钟情,而后天雷勾地火,他们有了第一次。
很快,姜若回过神来,抡起拳头打他、锤他,还薅他头发,是没半点客气,下手很狠。
「霍津庭,你个狗!」
「小则需要你,跟我结婚吧?」他声音低哑,紧贴在她耳边说,「尽你这个母亲该尽的义务。」
姜若不可思议地望他,「你疯了?」
霍津庭唇角牵起一抹苦涩,「有你这么个渣女在,谁能不疯?」
她敢说,她没有把温淮和温原逼疯吗?
姜若撇开脸,甚是心虚,说起话来都全然没有底气:「霍津庭,你做梦吧,我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
谁知,男人神秘诡谲地一笑,「这可不一定。」
..
等陈京买来新的女士衣服,姜若才出了卧室。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赶紧回家找温淮。
这一夜,已经够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