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她和温淮来帝京的消息,裴寒楼知道,但就是忍着没去打扰。
他不像霍津庭和温原那般,可以用孩子去拴住她一时半刻,他什么都没有,被她厌恨,厌弃,厌烦。
「自从他腿受伤之后,他便将自己关在家里,日复一日的画画,未曾再出过一次远门。」
「这三年间,几乎不见任何生人。」
「前阵子,他因为和贺家小姐婚约一事跟他父亲大吵一架,罕见地大发怒火。」
「我也是看他长大的,他一向沉稳内敛,从未如此这般暴躁抓狂过。」
裴奚锦一连说了许多。
姜若垂眸,默默听着,也不知该回些什么。
裴寒楼如今下场,说是活该呢?
还是报应呢?
..
晚会流程安排出了些问题,裴奚锦被下属叫走。
于是姜若一个人坐在化妆室里,思索那些裴奚锦劝说她的话。
这场珠宝秀安排了不少女模,一时间,后台涌来大批要换衣服的
人。
姜若嫌烦,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
待她出门刚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一道女音。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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