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她绝对能以其人之道,毫不犹豫地扇回去,可偏偏现在扇她的人是母亲,她不敢,也不能这么做。
母亲给予她生命,也似给予枷锁,令她无法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面对着这个对她时好时坏的母亲,只能逆来顺受。
母爱是什么东西?
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姜若委屈巴巴地耷拉下脑袋,独自抽泣中。
她是人,不是物品,她有自主意识,有灵魂,不愿被人肆意地摆弄来摆弄去,成为傀儡。ap.
唐茜松开她的长颈,甩袖转身,看似通情达理说:「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做心理准备,以及处理那几个男人的关系,等这个春节一过,就开始安排你和寒楼的婚礼。」
姜若用手背揩抹着眼泪,弱弱抽泣。
她又要做新娘子?
温原和温淮不够,还要把她强制塞给裴寒楼?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非是裴寒楼不
可?
「外婆,外婆。」温悠身穿漂亮的公主裙,一路叫喊着跑来。
小家伙跟唐茜在一起三个月,已经学会了叫外婆、外公。
姜若和母亲唐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