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时静默、凝固。
姜若忽道:「我以前跟裴寒楼没有过,只是躺一张床上睡觉,他一直没碰过我。」
这是和他的第一次。
但她发誓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
她死也不要跟裴寒楼这个阴毒男人继续发生关系。
温原:「我知道。」
从她说她脏了的那刻起,他就猜测出她以前跟裴寒楼是清白的。
她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一直恪守的传统观念,只要喜欢,就想发生最亲密的关系,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脏。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本就该是世间最挣脱灵魂之趣事。
人之色也。
可却偏偏在被裴寒楼碰过后,她一个劲说脏。
说明她是真觉得过火了。
「温原,是我连累你了。」姜若心疼他身上的伤,「对不起,我替妈妈向你道歉。」
刚给抹了药,姜若没法翻身,今晚只能一直趴在床上休息,不能再亲眼看一看温原的惨样。
温原擦干净手指,宠溺地揉了揉姜若的长发,眼里爱意泛滥成灾:「小傻瓜,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有难同当。」
他愿意用他明目张胆的偏爱,日夜慰藉着她流离失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