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可却被暴力威胁。
大抵也就只有宴黎这么倒霉了,突如其来地被温原堵在家里好一顿逼问羞辱。
宴黎稳住心神,不卑不亢道:「温太子爷,我可是霍三爷的亲信,你岂能动我?」
打狗尚且还要看主人呢!
她又不是没靠山,又不是任由欺凌的小喽啰。
他怎么敢?
敢对她严刑逼供!
温原置若罔闻,轻蔑不屑地敛眸,而后娴熟地从腰间掏出枪支上膛,黑压压的枪口对准宴黎的额际,冰冷而无情。
他的耐心即将告竭。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对霍则动了什么手脚?」
否则为什么霍则不对亲妈姜若亲近,反而对她这个婴儿期寄生体格外依赖?
正如裴寒楼生前所言,其中必有蹊跷!
「温太子爷,凡事都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胡乱冤枉人,私自用刑,您未免也太凶狠残暴、专权跋扈了吧?」宴黎沉住心思,面不改色,咬死不承认。
她就是笃定她最懂香料,不会被旁人觉察一二。
温原冷哼:「呵。」
说他手腕狠毒?
说他暴虐无道?
他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