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这事恐怕连罪魁祸首周湘宁都未必清楚。
不过就算周湘宁后来觉察知晓，也一定会为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开脱罪名，保他安稳。
可以说，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走到这最后必须撕破脸的一步，他绝不会自爆。
但能让温原感到绝望崩溃，似乎也不错。
果然。
身处旋涡中心的温原显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大受打击，身形不受控制地摇晃了一下。
全都背叛！
全都恨他！
全都在欺骗他！
这么多年啊，为什么他们一个又一个要对他这么残忍？
他这三十多年的人生就像是一场笑话。
他所珍爱的，所敬重的，全都在玩弄他，全都在期待他死，全都在踏着他的尸骨和血肉来达成他们的真正目的，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然后又扒皮、抽筋，极尽利用。
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也没有人珍惜他的信任。
他似乎只是他们在忍辱负重道
路上不起眼的NPC，对他的好，也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顺利套取他身上可利用的东西，妥妥一个报仇的工具而已。
他算什么啊？
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