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夏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接下来几天,因为额头受伤,她都静养在家。
自那天之后,纪南庭跟她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每晚他都会回来睡主卧,不像之前基本睡在客房。
连公寓的佣人做事也跟着轻快了一些。
次日,夏舒正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楼下的佣人喊她说是纪母过来了。
夏舒纳闷,这个时间她过来做什么?等她走到楼下的时候,纪母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一个保温盒,旁边还放着一个纸袋,目测里面应该是抓来的中yào。
夏舒开始头皮发麻,这才消停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纪母看到她过来,态度温和问侯了下她的身体,随后指着保温杯说:“这里面我找老中医给南庭炖的补品,等他回来你让他喝了,还有这些yào,每天早晚各一次。”
夏舒有些不解,纪南庭每天上蹿下跳的,什么时候需要喝yào了,可她又不能问,问了估计纪母又该念叨她不会照顾丈夫。所以她只好顺从地答应着。
“你也别着急,也别给南庭太大压力,男人那方面....总之需要慢慢来,毕竟你们还年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