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我一杯的喝着酒。大叔A明显是有点烦心事,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声音很小,但余连却听得一清二楚。
“好嘛,那群蠢货,说好了只是游行示威,结果就搞成暴乱了!现在好了,外面都在说我们是暴徒了。厂子就更不可能听我们的话了。”
“这,以后,我们全家可怎么办呢?”大叔A说。
“你可以试着出海去打渔啊。你们家不是还有条渔船吗?租给一个吠瑟鱼人了。要不收回来自己去吧?”
“嗨,这都是哪年的事了。前年,小玛丽得读私立学校,我早就把渔船卖了。那家鱼人就惨了,二十来口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总是有办法的。工厂挪到天上以后,不是要说原址要重新规划,兴建一个马场和大型自然公园。你可以去找个园丁的工作吧?我记得你以前做个这个的。”
“我就是饿死,也不要去给那帮王八蛋打工!”
“你饿死了没关系,你老婆怎么办?小玛丽怎么办?”
“……所以,我已经准备去殖民地了。新玉门!听说那里只要肯干,总有发财的机会。全家一起去,老陈哥,我是来告别的。”
“是,是吗?”
“老陈哥,我会好好加油的!我有手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