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离开了旅馆。
他径直去了一家世纪泰姆酒店,也正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根据派里斯元帅的话,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必须要死的文森中将今天就要这里现身,连续召开两天的慈善酒会,号称是要建立一个救助伤残老兵的基金会。
实际上,这个基金会也确实是建立了起来,并且得到了不少富商的慈善家的支持。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也确实是救助了不少陷入贫困的老兵。
于是乎,在新巴黎事件中成了共同体军人之耻的懦夫文森,顿时就成了大好人文森,名声瞬间就洗白了。再后来,一些媒体开始介入,终于掀起了新巴黎事件的“真相调查”,也不知道他们之前的小二十年是干什么去了。
想到了在新巴黎事件牺牲的母亲,余连就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笑了。他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安静地隐藏在酒店后门的巷子里,向出门准备倒垃圾的,一个侍者打扮的年轻人招了招手。
年轻人愣愣地看了看余连,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余连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一位敏奇·文森将军,订了酒店的某个宴会厅呢?”
这位年轻侍者眼神有些迷茫,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