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个余连忽然出现,却恰巧送上了最后一件祭器,难道不觉得太巧合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唯一还没有说话的人,在场年纪最大的人类,不过确实一个全息的投影。
他赫然便是新塞维利亚独立纪念馆的馆长贝鲁夫老先生。
贝鲁夫老人沉吟了一下,缓慢地开口:“我了解你的疑虑,也确实在怀疑这一点……可是,我已经查过了那枚祭器的状态了,确实和典籍上描述得一模一样。它目前所展示的灵能效果,也一模一样。“
“我已经派专人将它送过来,交给您亲自检查!”他道。
很像是个金牌年上系牛郎的旺达教主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余连,之后做了些什么?”
“我不敢派人跟踪……现在的情报显示,这应该是一个天赋出众,极为警觉的灵能者。哪怕是才觉醒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也不可小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今天晚上已经离开了军区招待所,目的不明。”
“……他果然是有别的目的!这很可能是个陷阱!”那个聪明且慎重的年轻人大声道。
“这不奇怪。萨尔文伯爵和卡尔撒公爵留下的秘宝线索,我们能知道,其他人当然也是有可能的。”气质阴沉的中年人说,他大概是现场唯一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