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哪些事,是哪些事啊?”余连开始转糊涂。
“对对,就是这个态度。去年,我们和帝国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些所谓的事就是子虚乌有!您到了那边,面对媒体和帝国,也必须得是这个态度才好。”对方不断地点头,接着又道:“我们外交部最近已经很痛苦了啊!被国会骂,被媒体骂,被民间骂,还要时不时给你们军方擦屁股……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也很绝望啊!现在全银河的主流思潮不就是和平发展吗?我们本来就和帝国有那么大的差距,难道还真能全面开战不成?真的全面开战,联盟真的会亲自下场援助吗?反正我不信。”
余连听得有趣。现在的共同体政坛,充斥着跪舔的遗老和躁郁症的激进派,像头脑这么清晰的理智派,还真是少数中的少数了。
“……呃,抱歉,您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刚才海风太大,下官一下子没听清。”
对面副司长先生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我是莫里斯·兰彻……嗨,算了,您就算是记不住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这话顿时把余连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赶紧道:“放心,我一定记住您了!”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渗人了,兰彻副司长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丝惊悚,赶忙道:“总之,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