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长犹豫地看向了正在侃侃而谈的余连,这家伙明明只是一个凑数的,怎么就开始喧宾夺主了啊?等等……余连,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透过演播室的隔窗,他恍然间和余连有了一个瞬间的眼神对视,心头顿时一震。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仿佛是正在黑暗中寻找唯一光明的源头。
“录下去!”社长咬牙道:“然后尽快完成成片,争取今天晚上之前就播放!”
周围人看着就差鼻子里冒粗气的社长先生,一时间都也都有点懵逼。他们实在是太知道这位社长先生的操性了。高贵的实权庆祝伯爵出生,但因为是幼子所以只有一个终身子爵的爵位。当然,也因为是幼子,比起准备袭爵的兄长小了将近二十岁,威胁不到后者的地位,当然便很受宠爱了,钱是不缺的。
他受过完善的高等教育,也受过“学院派”们的民权运动影响,在整体武德充沛但同样也种*族主*义和血统论上脑的帝国贵族阶层中,算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和悲悯的“改革派”,可却也如此而已了。
对于这位贵族出生的社长来说,之所以经营这一家所谓的左翼媒体,一方面大概是要填补这方面的空缺。另外一方面,说白了便是能找到在沙龙中和千金小姐吹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