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余连拍了拍谭继泽的肩膀,准备告辞之前,又满脸遗憾地道:“本来还想要和你们讨论一下人生,未来和这个停滞的宇宙的,却没想到出了这一档子事。那么,便还是留待把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吧。”
您这话可真不吉利。谭继泽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我期待着那一天。这段时间,反正赛尔迪也只是居家软禁。他闲着没事,应该会给我们先预习一下的。待有了点准备,再和您畅谈大事,效果说不定会更好的。”
告别留学生总会的大家之后,余连才刚回到大使馆,便被挂着一脸便秘表情的瓦特·拉尔少将直接拉到小会议室中。
这时候,大使馆的一把手齐先生,二把手布利斯参赞都在会议室中正襟危坐,再加上瓦特·拉尔少将这个首席武官,不用说,便又是一次三堂会审的格局了。
“那边的事情我也已经听说了,这段时间,我也会尽我所能,向帝国方面施压的。至少得让医院负起更大的事故责任。”齐先生开门见山。
听他的意思,似乎也对斯托克的无罪辩护不抱太大希望。
如果能让医院承担更大的死亡责任,说不定还能把“过失杀人”降级为“过失伤害”,这样一来,他就不至于要服终身苦役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