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想过了,如果你连正面地抵抗都没有,就让大军化整为零。在世人看来,就是不战而溃嘛。身为军人,却抛弃了人民落荒而逃,名声将要落到谷底,凭什么还能扛着你所谓的共同体大旗呢?所以……喂!余连卿?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和我说话的时候都能走神的家伙。”布伦希尔特这次是真的有点觉得冒犯了,并且第一次动了喊人把这家伙拖下去抽上二十鞭子出气的念头。
她是大选帝王,当然也有这样的权限。至于外交问题……呵,只要不打死人,也完全可以推说是年轻的女王殿下不懂事任性嘛,最多让两个鸿胪院的社畜公务员到共同体大使馆道个歉也就罢了。
然而,就在布伦希尔特女王就这么准备耍耍性子的时候,顺着余连有些审视的视线,她也看到了那个正走向兄长的侍女。
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贵族侍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青春靓丽,穿着端庄得体的宫廷侍女服,用熟练的动作捧着一个托盘,上面还搁着一个盛满暗红色酒液的水晶杯。
布伦希尔特几乎能记得住所有在白树宫工作的佣人和卫队成员的名字,更不用说是这位叫做雯娜的专属女仆了。她是自己兄长的专属女仆长——虽然安德罗捷公爵在隐姓埋名去当音乐老师之后,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