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现在还躺在池子里呢。您身为苏琉卡王的首席家臣,不应该日理万机吗?和我在这里聊天是什么鬼?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尬聊,余连便只能强打精神,向对方认真地侃人生聊未来探讨人与宇宙的超现实哲学关系。
必须要承认的是,这位大叔确实是一位博学多识的人,而且不但擅长倾听,在内容输出的时候也从没有任何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如果是换一个场合换一个时机,余连是很乐意和对方彻夜长谈的。
于是,两人在留下了通讯方式之后,这才道别。
在然后,余连在卫兵的引导下,去了之前停船的码头,见到了已经在船边等了有一段时间的齐先生和布利斯参赞。
这两位倒是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反而有些紧张。布利斯参赞更是像个热锅上蚂蚁似的走过来走过去。看到余连完好无损地出来,这才稍微放松了与些。
“听说你刚才在现场?”齐先生问道。
余连注意到齐先生的脖子上贴着一块止血帖,心中一沉,反问道:“那就是说,不止我那边一个现场吧?”
齐先生点了点头,注意到余连的眼神,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安慰道:“我倒是没事,挂了一点彩,现在应该都愈合了。可其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