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摩尔人捧着一把水曜石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砸死了地主家猹的西瓜。
这个时候,小伙伴们总算是把沧溟鳄的外皮按着之前画好的虚线给割开了。余连便不再理会纠结中的贝里琉,开始指导起大家如何进行土法鞣皮,缝皮,舒展,上油。大家伙们忙活到了快晚上的时候,居然真的弄出来了十几套合身的皮甲。
毕竟是沧溟鳄的皮,哪怕只是这么简单地处理一下,也比市面上绝大多数军用防护衣要结实太多了,总也是聊胜于无了。
见天色已晚,余连便又指挥大家用刀子把沧溟鳄的肉一块块剃了下来,又在附近找了一些草籽果类做调料,做了一顿鱼肉大会。
也亏得贝里琉和他的小伙伴们就算是锅子都带上一口,要不然就只能烤着吃了,便总是会差点意思。
这算是余连在参加战神祭以后吃的第一顿热饭,顿时觉得状态回复满了。
“对了,肾脏磨碎了可以提出消炎药来。虎峰先生,你是医学院的,应该清楚吧。”
沃夫冈人青年赶紧点头。
“骨头碎片也不要丢,打磨一下是可以做剪头的。在这种地方,有能投射的兵器,总是好的。”
贝里琉也赶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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