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所有文明有文字记载的万年历史中最坚定的社会认知啊!”
“这可不是我,而是余连。我都这把年纪了,想象力、观察力还有思辨能力都在退化。若是没有人地提醒,是不可能从这个意想不到的方向去思考社会现实的。归根结底,我只是一个工具人,他才是罪魁祸首嘛。”齐先生赶紧摆了摆手,一副“我其实是从犯”的样子。
谭继泽点头,随即又摇头道:“我以为他是个危险的野心家呢……”
“现在呢?”齐先生笑了。
“比想象中的更危险了。”谭继泽苦笑道:“却不知道我现在下船还来不来得及?”
“哈哈,别装了,小家伙。有一点你是说对了,正因为你骨子也是个反体制分子,所以才会加入进来的,不是吗?西装革履的法学界高级知识分子,是最容易变成保守的建制派的,可这一切若都只是伪装,却是最懂得如何颠覆体制的。”
谭继泽没有正面回答齐先生的问题,却道:“这段时间,您每天都早出晚归的。今天更是上午的时候就出门了,霍桑团长还以为您是出去拜访您的老朋友了呢。”
齐先生现在是临时代表团的成员,从帝都卸任之后就直接到华胥和代表团会和。地球方面需要借助的是他宇宙级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