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山同志,迦南商会倒是和新玉门有长期的贸易合作。说白了,我们从对面帝国殖民地购买的粮食,出售的香料制品和矿产,基本上都是它们负责运输的吧?”
“正是如此。”秋名山八幡推了推眼镜。
“只是,一个高级经理人,而且还是有世袭爵位的贵族,却在这个关头身处新玉门,你怎么看?”
“此时必有蹊跷。”秋名山又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道:“我估摸着,若目标真的是您说的那种精神操纵的大师,这位高级经理人,说不定就是他给自己留的脱身底牌之一呢?”
“怎么说?”余连问道。
“这位男爵阁下其实已经算是本地的名流。这大半年时间,已经拜访了新玉门五次了,每次都和本地高官们和名流们谈笑风生。还以迦南商团的名义,在图隆进行了几笔投资,而且还在图隆购买了一套私宅。位置也在临海区,和海洋风情酒店就隔了两条街。”
余连大约是明白了。
然后,当他和秋名山一干人等赶到现场的时候,便赫然看到,一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就在城市中央广场和地中海大道的临检口前,和一众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对峙着。
这位绅士虽然手无寸铁,士兵们却也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