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尼中校和佩里奇少校面面相觑。前者觉得,这样安慰人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后者的脸上更是闪过了一丝愠怒,要不是说这话的是余连,这年轻人说不定已经要发作了。
“我没有在安慰你们,这确实是好事。”余连道,接着便伸出了开始冒着银光的双手,直接按在了柴门上校的胸口和腹部。
生命源流的力量通过余连的双手为媒介,通过白光汇集成让人惊艳的灵子河流,慢慢渗入到了柴门上校的体内。于是,这位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的重伤员,忽然大大地喘了一口粗气,胸口位置肉眼可见地跳动了几下,渐渐恢复到了正常人的律动节奏。他随即睁大了眼睛,懵懂地看了看不认识的天花板,然后恢复了清明,当场一个仰卧起坐跳了起来,甚至还扯断了还在输送葡萄糖的吊瓶。
“快战斗……呃,这里是哪里?阿勒,余连老弟,你什么时候也上来了?是你救了我?”
柴门老哥是个讲究人,第一反应是管自己叫“老弟”而不是“长官”,光从这个角度上讲,便还是能处的。
“您现在最好还是再静养几天,再做一个彻底检查。呵呵,生与死之间的体验可是很宝贵的,更不用说像您这样已经生死对抗了一个多月的人了。”余连却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