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是的,所以大戏剧师才这么糊里糊涂地死在了新大陆。他本来应该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的。”
“这是他的选择,我提醒过过他危险性的。”过去公道。
“还有可怜的猎手,那位先生的人生可多么励志啊!他本来不应该在未知的星空中,巍为了埃罗人的未来而战的。”
“他不是在为埃罗人而战,是为了自己的复仇。”过去公又道。
“可是,他明明应该在帝国领导一场真正的复仇,而非假手于人。明明弗兰摩尔人和苏米人已经在叛乱了,就连一贯只是被欺负之后忍气吞声的拉扎凯人也举行人权游行,这明明正是他大有可为的时代。”
“弗兰摩尔人和苏米人天天都在叛乱。”过去公依发出地旧是毫无起伏的棒读音:“而且,这是你的错。”
“现在”女士心想要不是我本人不在现场这是个通讯投影,现在便一定要打爆你的狗头。
可这个时候,会议室里响起了一个提示铃声,紧接着,现场的大门便直接打开。
三个人陆续走入了会议室中,向“过去公”的真身,以及“现在女士”的投影微微敬礼,便走到了各自座位。当他们刚刚坐定的时候,其余座椅上也腾起了等身高的全息投影,这自然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