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经济危机乃至于崩溃的社会状况之下,很多无产者反倒是会从他们所属的社会阶级中剥离出来,极易受到反动的意识形态和政治运动所裹挟。他们也一定会成为食利者分化劳动人民的重要工具。”
谭继泽刚刚写完这一段,便已经听到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随即响起了一个温和柔顺,颇有些治愈系贤妻良母系的年轻女声:“谭老师,马吕斯先生到了。”
谭继泽微微叹了口气:“其他人呢?”
“……只有他。”
谭继泽有了数秒的停顿,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怅然,接着缓缓地站起了身,表情上已经恢复了冷静:“明白了。纯钧小姐,请马吕斯先生到起居室稍等。”
“明白。”被称为“纯钧小姐”的人道。
“还有,差不多可以收拾行李了,咱们这房子,下个月的租金便不用给了。”
门外有了将近五秒钟的停顿,甚至比谭继泽刚才的停顿还要长,接着“纯钧小姐”的声音才出现了非常明显的动摇。
“那,那押金怎么办?”
“……”
三分钟后,谭继泽已经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客人。那是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样貌堂堂,身形挺拔,气质儒雅且又不是英气,一看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