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星区政府保安厅的探员。说是我们今晚订的船票有一定的手续错误,希望我们能在孤夜城再滞留十二个小时。我看他们说得话完全不符合正常法律程序,便只好请他们稍微休息一下了。”纯钧道。…
谭继泽仅仅只是“哦”了一声,然后便毫不在意穿过了厨房打开了后门,进了公寓后面的小巷。两人在小巷中又等候了三分钟,等到人群中巷口的公路走过,这才上了路,向着人群前进的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才走了没多远,却发现去路已经被堵住了。那是一场规模不小的群架现场,下场的足有两三百人之多。双方已经动用了手制的燃烧瓶,在街口修起了简易的路障和投掷设施,附近有好几家临街的店铺已经起火了。
在这样一个失序的夜晚,这样的行为根本是难以避免的。
谭继泽知道,自己根本无从阻拦,只能改变了一下方向,进了旁边一个公园绕道。在往日,这座规模不小的市政公园,是谭继泽非常喜欢散步的地方,平时来次休憩活动的市民也不再少数。可今天,这里却看不见几个还在活动的身影,破败的花圃,损坏的喷泉和被过火的焦黑草坪,构成了狼藉而凄凉的一幕。
只有昏黄的路灯,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纯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