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者摘下来耳麦的时候,纯钧顿时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歌声:“你可曾听到人民在歌唱……”
“这是……”
“你的小师叔的歌。”谭继泽道:“在帝都的时候,他教给了我们。后来,我又教给了这里的年轻人。”
“谭先生。”
“怎么?”
“请不要摆出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你现在也还年轻得嘛。小师叔也年轻得很的,你们不是准备搭档至少五十年的吗?”纯钧小姐翻了一下手腕,那两柄硕大的链锯剑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不见了踪影:“这算是我对您提的第一个意见?”
谭继泽不由得挤出一个苦笑,却还是拱手微微鞠躬表示接受,接着才又想起了什么:“那些黑膝帮的刺客们呢?”
“丢到人工湖里去了,反正会有人来洗地的。”
既然是年轻人,就一定会气盛。既然还气盛,那么便还会给冰冷的,僵硬的,已经停滞地世界以最大的热血。
于是,当广场上的警备部队向游行民众开枪的时候,年轻的工人领袖们却高唱着刚刚学到的战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武器,带着许多勇敢无畏的工人们开始反击。他们用手拼的离子炮击落了无人机和飞艇,很快吸引了大部分警备队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