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鲁紧了紧自己两边夹在两边的礼物,露出嘴角的两串酷似虫鳌的尖牙,颤动了一下脸上的甲壳,就这样站在离这大汉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对方。
这中年人虽然以人类的标准算得上是个巨汗,但在两米多高的巴巴鲁面前便妥妥显得有点娇小了。
他放下了小碗,手塞到了外衣里,面无表情道:“有事吗?”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工作,但这里并不是珍珠海岸的国会大厦和宝石海岸的银行大楼,引来过往的都是附近的大学生和住户。您当然可以紧张,但您不能让大家都紧张。是这个道理吧?”巴巴鲁的口气非常温厚,像是个在对熊孩子谆谆教诲的幼儿园老师。
留学这一年,巴巴鲁的涵养是真的有了质一般地提高,如果是在以前,这种情况下他早就已经抄着扳手开瓢了。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那个壮汉道。
巴巴鲁咧开嘴,露出了(自认为)非常憨厚的笑容,依旧是温和地道:“我也并不是在对您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
说罢,他就这么抄着手,笑眯眯地继续俯瞰着对方,一言不发。
两人便都没有再说话了,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僵持中。不过,两分钟之后,大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