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切斯特,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是个故弄玄虚的神秘主义者的?”
“呃,你们灵能者不都是神秘主义者嘛?要不然怎么能叫神秘学呢?”罗泽士道。
“神秘学和神秘主义者怎么就成一回事了?我倒是挺像和你们讨论神秘学的问题,但也得听得懂嘛。”余连没好气道。
“天下的君……天下领导其实都有神秘主义者的特性。”
“那就从现在开始改一改风气吧。神秘主义玩多了,是会养成对‘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的这一套的路径依赖的。”余连挥了挥手。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交给我们吧。”綘
罗泽士的回答中似乎带着笑意和轻松,余连便乘机道:“好吧,那就麻烦你们加一下班,明天一大早交给……哈哈哈,开玩笑的,你们至少有两个月时间。”
挂断通讯之后,余连又在天台看了一下风景。他已经把整个中央市政公园的街景完全纳入了眼底。这时候,音乐会当然早已经结束,广场中聚集的人群早已经散去,从四面八方聚过来的治安部队同样也已经散去了大半,只剩下几个重要路口还留了一些岗哨。
看得出来,方才的情况虽然紧张,只差一步就有可能引发群体暴动,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