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言,眼里闪过些许兴味,喉结滚动,随即脑中浮现出从前的不堪记忆,最终只是喟然长叹,道:“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
老板听得嘴角轻轻抽动,不点就不点,咬什么文嚼什么字嘛,不过脸上的笑容未减,把单子扯下来压在筷笼下,道:“二位稍等片刻,坐一会儿,饭菜马上来。”
一旁的张缙是全程瞪大眼张大嘴听完的,看着吕布呐呐道:“你这……”
吕布把刚才拿到的钱拍在桌上,脸上挂着一种令人倍感陌生的笑容,道:“这顿我请,师兄的情份我都记着的。”
张缙愣住了,这个师弟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很快,火锅、饭菜上齐了,摆满了桌子。
吕布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先把三盘羊肉倒进锅里,尔后拿碗舀了满满一碗饭。
然后就是大口吃饭大口吃肉,吃法颇为豪气。
没办法,饿坏了。
对比起来,张缙的细嚼慢咽,就显得斯文多了。
半小时后。
“老板,算账!”
“好嘞,后面又加了三盘羊肉,一盘豆腐,总共五十五块。”
得嘛,上午结的六十块钱,吃个饭就剩五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