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缙拿凳子坐下,忍了片刻,问道:“你方才不是真动了杀心吧?”
吕布笑了笑,道:“几个垃圾而已,不配死在我的手上。”
不屑于杀是真,没必要杀亦是真。
1999不比东汉末年,那会手里不沾个百千条人命都称不了侯,现在背上一条人命都是天大的事。
此时,张缙盯着他看了又看,觉得这个师弟真的不一样了。
武术队教的都是些套路架势,如果去打架,是不如那些练自由搏击、练散打的。
而吕布的出手,既不是武术套路,也不是其他路数,就非常直接,奔着取命去的那种。
吕布晃了晃脖子,自言自语道:“这身子真弱。”
不是一般的弱,换作他以前,刚才单手就能把一百多斤的黄坤给提起来,而不是只捏住脖子了。
其实这个弱,是对比当年的他来说的。
美美的饱餐过后,二人返回了出租屋。
──────
──────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张缙被一泡尿憋醒,起身开灯下床,迷迷糊糊中看了一眼吕布的床,却发现上面没人了。
等开门出去,才发现他在门口,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长棍在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