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曾嚟沉默了一下,然后突兀的道:“如果你是步惊云,你会选择去问清楚孔慈吗?”
“步惊云肯定不会,如果会,他就不是步惊云了。”吕布耸了耸肩,看到曾嚟眼中闪过的一抹失落,顿转话锋,道:“但我会。”
曾嚟那暗淡的眼睛里忽然迸射出几分光彩,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似乎在说:那伱问呀!
吕布偏不问,等到她低头轻叹,才缓缓开口:“你喜欢我吗?”
一抹红云,衔上了曾嚟的眉、眼、耳,最后印在她的脸颊上:“不喜欢……”
她也来了一个大喘气。
然而吕布却淡定非常。
直男归直男,如此明显的喜欢,他要看不出来,那就不是直男了,是傻男。
最终,曾嚟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补了两个字:“才怪。”
吕布哈哈一笑,道:“是谁说不能用倒装句的?”
曾嚟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
晚上。
曾嚟迎来了她的最后一场戏,拍完就杀青离组了。
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坐在床边,以泪洗面。
吕布闯了进来,拉着她道:“你跟我走!”
曾嚟往回拽,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