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贤故意瞪起了眼睛，样子颇为可爱，一点不像三十八岁的人。
张帼荣继续道：“小東导演是个很好的导演，但戏里有些动作都是我教她的，等到了第二部，她进步非常快，哇，她在弹那个古筝，一看到我，一个手势，她真的是阿姐了，我这样说，你们能明白吗，就是有好多说是阿姐级别的，可演技只是阿妹。”
王组贤满意一笑，演第一部那会，她是第一次吊钢丝，并且是大量的吊钢丝戏，加上跟张帼荣对戏，压力巨大，演得就没有那么好了。
几人聊着聊着，来到了拍定妆照的地方。
徐氪早已等候多时，目光一一扫过吕布、曾嚟、张帼荣和王组贤，频频点头。
1987年，张帼荣三十一岁，那张精致的脸兼具了美貌与灵性，他特有的稚气、优雅和风格，让宁采臣这个角色清新脱俗。
2005年，吕布二十五岁，那张清俊优雅又不失英气霸气的脸，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迷死人，简直是一个长相、身材、仪态、气质、演技、打戏皆优的六边形战士，出演宁采臣或是燕赤霞一点问题没有。
“哇，张帼荣、王组贤一点不显老啊。”
“不敢想象，第一部上映十八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