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云栖禇大儒,让他来救我。”江寒招手让周虎过来,在周虎耳边低声道。
父亲是武夫,应对不了这种文人的肮脏手段。
如果父亲出面确实能救得了自己,但也得被那群等着他犯错的文官抓中了把柄。
这事交给文人来解决更为妥当。
毕竟禇云栖是大儒,不但擅长以理服人,而且更擅长以理服人。
“除了禇云栖之外,你再去找大儒顾清秋,送他一首诗……”
“好,少爷,还有吗?”
江寒想了想,又低声说道:“如果他们都救不了我,你就公开红墙上的横渠四句是我写的。”
禇云栖对自己那么看重,没道理不救自己,但凡事也有万一,万一这次要害自己的也是国子监的大儒呢?万一国子监的祭酒也要害自己呢?
江寒得加层保险。
周虎点了点头,他知道当日少爷红墙题字搞出的异象,这件事至今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少爷。”
江寒走过去拍了拍陈鹤的肩膀,说道:“陈老,他要捉我,我就随他走一趟,我倒要看看,刑部还敢不敢对我强行逼供。”
陈鹤看着自家的二少爷,又心疼又愤怒,说道:“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