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分析得很有道理。
用后世的话来说,江寒就是资本打造出来的产物。
那些高大上的人设也是别人给他打造的。
真正的江寒,可能就是一个拥有一点才华的儒生罢了!
“这……”孟忧仍然有些担忧,毕竟树的影人的名,江寒现在都快成为大夏文坛的第一人了。
“你放心吧。”看着女婿仍然愁眉不展,阎立本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次在滕王新阁举办宴会,要作的可不是一首诗或一篇词,而是一篇文章,江寒纵使有才华,远道而来,匆促之间,也做不出好的文章!”
“看看时辰也快到了,你先出去接待客人,这些客人当中可有一些是京都名流,你三月份便要到朝廷翰林院任职学士,提前结交好这些人,于你仕途有益。”
听阎公这么说,孟忧也是松了一口气,心想,就算江寒真的如传闻那样是大夏文魁,应该也不会在这场宴会上抢我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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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寒与殷鹿山,袁斌以及一些学子都来到了这滕王阁上。
陈国公侯平虽也收到了请帖,但他是武夫,不愿参加读书人这种文邹邹的宴会,于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