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那余蕙兰余大家乃是我们洪州的大才女!不知有多少读书人仰慕她的美名,亦仰慕她的才华!”
“余大家自小便极有才情,听说十三岁时想去参加科举考试,却被告知女子不能参加考试,余大家愤怒之下,便在崇真观内题了一首《游崇真观南楼睹新及第题名处》,诗曰,云峰满月放春晴,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自此才女之名方显,直至今日,已是我们洪州城里赫赫有名的余大家。”
岳天池赞叹道:“洪州城里不知有多少人仰慕余大家的美名,想要上前提亲,只是余大家却称嫁给才学比她好的学子,哪怕是世家之子,也是不假颜色。兄台即便心动,也只能扼腕叹息,岳某建议,还是趁早死心吧。”
听完江寒便不禁多看了那位余大家一眼,作为一介女流能来滕王阁参加这种宴会,并且来到最高的一层,足见其才华并非名不副实。
虽然这个世界的女子也能读书识字,但终究受于时代局限,能成为女才子的人屈指可数。
能成为闻名一州,甚至被称为女才子的,那就更加少了。
就在这时,江寒身边却传来了一声轻哼,轻哼声中似是非常不屑。
岳天池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