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百层的钱厦顶层,巨大的高空玻璃照射在一个高大的身体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黑色身影。
孤独、寂寞,当一个人的财富积累到足以震动世界之时,当一个人的身体强大到无人能杀之时,的确非常孤独,这也正是此时站在顶层钱三皮的感受。
钱厦的顶楼就一个房间,一个人——钱三皮,除非他愿意,否则不会有任何活人站在这里,就算是当年排名第一的杀手也只能止步下一层。
然而今天,他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活人,而且还是一个脸色苍白,骨瘦如柴的小孩,他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忽然在脑中闪现出一个人来,那个常年倦缩在钱厦门口角落邋遢乞丐。
“呵呵,有意思,你是第一个站在这里活人,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上来的。”钱三皮有些玩味的看着严重发育不良到畸形张平。
呶,张平指了指后面的电梯,“顺着电梯要饭上来的。”表情似乎有点不耐,又似乎在嘲笑钱三皮的智商。
也是,乞丐当然是要饭的,电梯当然是用来走的,他又没长翅膀,总不是飞上来的吧,就连钱三皮都感觉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有些白痴。
“呵呵,有意思!”
“那么,你是来杀我的?”钱三皮看着张七的样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