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皮愣住了,他甚至有些抓狂,这是杀手?难道是他的对手派来恶心他的吗?
钱三皮不信,绝对不信,要是他的安保系统连一个乞丐都防不住,他早就死了一千遍,一万遍,可如今,出现在他眼前的张平就像是有人狠狠的扇了他一个大巴掌,于是,他愤怒的再次举枪,随着一声枪响,第二颗子弹再次命中张平另一条腿的动脉。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乞丐,普通的连多吃一碗剩饭都很奢侈的乞丐,鲜血如开了闸般从张平弱小的身体疯狂涌出,艳红的地板和张平惨白的面容交织着一幅诡异的画面。
钱三皮不由得有些愤怒,然后有些气馁看着张平,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他一个最顶尖的黑道大佬成功的制服了一个普通乞丐,甚至还用他最得意的枪,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血像打翻水盘不断的外涌,沿着光滑的地板蔓延开来,浓郁的血腥味让钱三皮感觉到死亡的兴奋,他下意识的猛吸了几口,只有鲜血的味道才能让他暂时忘却孤独和寂寞,这是他多年杀戮留下生理习惯。
血腥味顺着鼻腔慢慢滑入肺部,舒服的让他发出病态的低吟,一股淡淡的甜味似咖啡的回甘,让钱三皮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甜味?几乎在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