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燃的脸有些发白,他喝完酒跟别人不一样,越喝越白,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老板,你今天喝太多了。”
陈小白递上水,还在想刚才手机的事情,演唱会是在哪天来着?怎么看过就忘了呢。
“那你才过去给我解围啊,去那么晚,该扣多少钱。”
陈燃双臂撑在阳台上,探着身子看外面的风景,晚风吹来,心旷神怡。
不知为何,今晚他无数次想问,当年在学校食堂里,她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可是,看见陈小白这张没心没肺的脸,他又没了勇气。
回去的时候,是陈小白开车的,一路上陈燃睡得香,满车的酒气,她又怕开窗让他感冒,所以一直屏住呼吸,吸一口,憋半天,看上去很是搞笑。
到了地下车库,陈小白见陈燃没醒,便喊他,“老板,到家了!”
陈燃没反应,“老板,到家了!”
还是没反应,陈小白下车,拿出背包,又哈了口气,使劲掐在陈燃小腿上,然后快速转到另外一边。
果然,陈燃咧着嘴醒来,一边摸腿,一边朦胧的看向车外。
“老板,我们到地方了。”
腿上的疼痛又像做梦又像真的,陈燃摸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