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也已经被褪了下去。
她有些慌乱,想反抗,上面的两只手却被陈燃按住,腿也被他压实,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可怜兮兮却又一脸红润的看着陈燃。
“陈燃,你要干什么?!”
陈小白话刚说完,耳根子全红了,看在陈燃眼里, 却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陈小白, 你说我要干什么?”
他的嗓子暗哑, 好像在陈小白耳朵旁吹了一阵风,让她起了许多战栗。
“你要干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陈小白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嗓子暗哑的好像从沙漠里刚回来一样, 她咽了口水,手举到头顶,姿势颇为不爽。
“还嘴硬, 陈小白, 我怎么就喜欢你跟我呛呢。”
他蛮横的把陈小白翻过身来,趴在桌上,下巴稳稳落在陈小白的肩膀,轻轻啃咬那里的皮肤, 陈小白忍不住哎吆了一声,那人便换了个地方,继续去咬。
“陈燃,陈,你是属狗的吗?”
“我属狼。”
“无耻。”
“乐意。”
“下-流。”
“就爱对你。”
陈小白的腰很细,盈盈一握,陈燃的左手从后腰环过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