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陈小白在经历了几番yu死不能之后,方才领悟出一个极其重要的结论,千万不能得罪陈燃,尤其是在他没穿衣服的时候。
这样做的后果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陈小白还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起床。
而那个人,兴高采烈的在浴室冲澡,一边冲,一边唱着歌,就像打胜仗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
同样都是第一次,都是初经人事,为什么陈小白惨到不能走路的地步,而陈燃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毫无影响,反而看起来更强健了些呢。
陈小白luo着胳膊,看着玻璃门边若隐若现的那个身影,眼神幽怨,明明是来安慰想办法的,怎么办法没想出来,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现在可好,她跟陈燃,就像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更说不清了。
眼看陈燃洗澡出来,腰间挂了陈小白的浴巾,上面还有两只可爱的兔子,粉色浴巾穿在他身上,倒是粉嫩了不少。
陈小白想着自己也要去洗洗,可脚刚落地,冷不防膝盖一软,人就像塌了的魔方,径直往前扑去。
陈燃反应快,也不管脚底下拖鞋多湿,刺溜了几步,重重摔在地上,给陈小白做了个垫背的。
陈小白腰被他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