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重来,嘴巴含着那人的耳垂,轻轻吮吸一口,陈小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不一会儿神志便不清醒了。
他做什么,她便跟着做什么。
陈燃说,“陈小白,看着我。”
尽管眼皮子沉重,陈小白还是努力睁大,盯着上方这个人。
“陈小白,抱着我的脖子。”
她便环过去,将手紧紧搂在那里。
“动一动。”
这句话一出,那人忽然清醒了一样,红着脸不敢看他,她不敢动,相反,不光不敢动,还紧紧扣住了陈燃,让他也动弹不得,留着里面的那东西兀自着急。
“陈小白,我快要断掉了,如果你再不松开。”
陈燃一口咬在陈小白胸前,疼的那人不由得放松了身体,陈燃趁机移动起来,随着前后起伏的节奏,他似乎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动作越来越顺畅,陈小白咬着嘴唇,竭力控制住想要溢出嘴边的呻/吟,越是这样,陈燃便越是折磨她。
后来,终于忍受不了,在一记重创之后,陈小白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戛然松开,面色痛苦。
“你慢一些,我承受不了。”
初经人事的陈小白,跟同样蛮横的陈燃不一样,男女在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