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把他赶尽杀绝,或许因为你过去的家庭因素会认为一个家庭是不重要的,可是在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却把家庭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南木虽然做错了,但那也是为了生计,说他不折手段也好,说他嗜钱如命也行,至少我调查到的结果是他把所有盗卖我设计稿的钱都打给了他年迈的父母,你说,对于这样的人我还能怎么做?如果把他bi到死角你认为倒霉的是他一个人吗?”
雨泽怎么会不懂,他懂,他比白雪松更懂社会的种种艰辛,他也完全明白白雪松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不气愤呢,一直以来只要是关于他白雪松的事他不都是这幅德xing的吗。
再一次沉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雨泽觉得他和白雪松和好之后的这几天真是越来越没有默契,没说默契,简直就像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虽然双方都还是喜欢对方的,可聊起天来总找不到重点,不是雨泽踩到白雪松的雷点就是白雪松说起雨泽不喜欢的话,真是让人又无语又无奈。
车子就在这样的沉寂中又行驶了十几分钟,最后终于开进了一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从车上下来,在停车场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两人乘上了上酒店四层的电梯。
出了电梯,引入眼的就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