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事。故而,昭仪敢说这话,我却不敢应。进了这宫里头,便都是姐妹,我比柳淑仪和周贵嫔入宫早,便忝称一声姐姐,做姐姐的,难道还会瞧不起自家姊妹么?”
朱昭仪、柳淑仪与庄修容论品级是相同的,庄修容说起话来也少了很多顾虑,直接就将朱昭仪的话全部驳了回去。
朱昭仪没有料到,率先出言反驳她的,竟是一直闷声不响的庄修容,心情顿时愈发烦躁。自她失势后,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么?
“你是在说本宫寻-衅生事,挑拨你和柳淑仪之间的关系?”
庄修容眉目淡然,穿着与打扮在一种高位妃嫔中十分朴素,身上阵阵檀香,有种出尘的气质。
“朱昭仪何必明知故问?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庄修容从来不喜欢打哑谜,闻言摇了摇头,唇边划过一丝轻叹:“朱昭仪,你魔障了。自打昭仪你失了妃位,便时时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嘲笑你,因而敌视周围所有人,用最刻薄的言辞来挖苦周围人,却不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你这又是何苦?旁人不痛快,你心里头莫非就痛快了么?”
在庄修容看来,有果必有因。这次的口舌之争,虽看似是柳淑仪挑起的,但如果不是柳淑仪受了朱昭仪太多的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