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
桂嬷嬷说自己长相酷肖生母,仳离十余年,还不肯释怀,这心胸气度枉为男人,继母如果串通梁荣,bi自己来寺院,后来的事继母应该不知道。
“你母亲我罚她跪佛堂。”
老太太这把年纪,却心明眼亮,朱氏跟屋里婆子使的小伎俩,魏老太太怎能不明白。
魏昭没说话,替继母求情,彰显孝道,她不屑做。
半晌,魏老太太说:“老身受不起你静修三年为老身祈福增寿,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还是魏老太太通透,透过事物看本质。
既然亲情没有,谈谈利益。
“祖母,如果要我嫁到侯府,我要一个保障。”开出条件,不用虚情假意。
“什么保障?”
魏老太太有兴趣听。
“给我两万两银子的陪嫁。”
“两万两?”
魏老太太不敢置信,狮子大开口。
“没错,两万两。”魏家出得起。
“我若是不答应呢?”
“孙女剃度,出家为尼。”
“好一个烈女。”
咚咚咚,魏老太太拐杖顿地,难抑气愤。
冷笑数声,“昭丫头,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