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及笄礼。”
“你家侯爷费心了,既然是及妍礼,我却之不恭,收下了。”
魏昭赏了金昇和两个小厮,金昇和两个小厮叩谢,告辞回去复命。
书香和萱草为姑娘高兴,姑娘得脸。
魏萱盯着桌上的两块毛皮,既羡慕又嫉妒,她被老太太关在佛堂,她的及笄礼没办,魏府也无人提起。
魏昭手抚着紫貂,紫貂针毛灵活,色泽光润,华美轻柔,是上等的珍品,道:“紫貂制成的裘装,得风则暖,指面如焰,著水不濡,点雪即消,这块豹皮就做褥子,天冷铺在炕上,暖和。”
魏萱的大丫鬟稀罕地看紫貂,随口说:“侯爷真有心,知道姑娘及笄的日子。”
魏萱瞪了那个丫鬟一眼,“你这小蹄子就是眼浅,没见过什么世面。”
那个丫鬟缩了下脖子,魏萱怏怏地走了。
萱草在她身后啐了一口,“当姑娘是傻子,被她几句话糊弄住。”
书香替姑娘高兴,“姑娘及妍,侯爷送来这么重的礼,可见心里对姑娘是极看重的。”
两件皮毛都是上等贵重之物,并不代表其它,魏昭没天真地以为燕侯对她用心。
魏昭满十五岁,魏府为她办及笄礼,府里三房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