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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不信,“夫人,你的伤yào没了,师傅走时留的伤yào用完了?”
宋庭跟几个兄弟受伤,先前还有白燕受伤,然后是萱草,又给了徐曜几颗,魏昭仅剩下荷包里两颗伤yào,萱草替自己挡刀,她要留给萱草用。
不意,萱草突然抓过魏昭腰间荷包,打开,拿出瓷瓶,倒在手心里,两颗,她不信,又倒,瓷瓶已经空了,萱草把两颗yào丸拿一颗出来,递给魏昭,“夫人,把这颗伤yào吃了,伤口好得快,不留疤痕。”
魏昭接过yào丸,又抢过她拿去瓷瓶,把yào丸放进瓷瓶里,“我这点伤跟你们比算不了什么,过几日伤口就愈合了。”
萱草眼圈发红,叫了声,“夫人,你这样对萱草,萱草惭愧,没护住主子,萱草命贱,受伤的应该是萱草。”
魏昭轻斥,“你的命不贱,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夫人,当年你不救萱草,萱草早冻死饿死,被人打死,萱草无能,技不如人,护不住夫人,萱草该死。”
萱草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魏昭往外推她,“快回屋睡觉,别小题大做,比这伤还重也不是没受过,比起宋庭哥,这点伤还好意思说。”
把萱草推出去,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