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吩咐?”
“这屋里的人都哪去了?”
“芙蓉姐叫大家都去吃酒,说侯爷一准早回来不了。”
“都走了,夫人回来就不用侍候吗?”
书香不满,芙蓉在府里体面尊贵,二房下人以芙蓉为尊。
“烧壶热水,夫人洗漱。”书香对杏雨说。
“是,书香姐。”
粗使丫鬟也都没影了。
魏昭走进堂屋,看萱草和桂嬷嬷说话,桂嬷嬷心疼得直唠叨,“夫人这闲事管的,自己遭罪。”
魏昭笑着说:“嬷嬷,大翠姐有难,我能不出手相帮吗?要是不相干的人我才懒得管。”
书香进来,接过话茬说:“大翠姐和大翠娘一向对我们极好,夫人若不帮她,她被恶少抢走,大翠姐活不下去,死路一条。”
“我说这几日眼皮总跳,不安生,夫人出趟门就遇见这档子事,明日我上柱香,求神佛保佑夫人,无病无灾。”桂嬷嬷絮絮叨叨地说。
下午回府后,徐曜叫军营的军医来给魏昭和萱草看伤,军营里的军医有这方面的经验,给二人处理了伤口,两人年轻,身体底子好,伤口恢复很快。
天色已晚,桂嬷嬷平常早睡早起,魏昭催促,“嬷嬷跟萱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