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人打了她,叫她家人领出去了。”
魏昭把手往回抽,心想他一定要生气的,不想要他抓着自己的手,一会生气还要放开。
徐曜却不让她抽回,继续揉捏,等她说话。
“芙蓉挑唆慕容蕙,叫侯爷去看独幽,试问一个丫鬟病了,还要主子去看?分明挑拨离间,我没跟你说,把她打发走了,香茗骂我作威作福,敢问侯爷,我如何作威作福?你如果舍不得,不满意我的处置……”
魏昭说到这里,有几分泛酸。
徐曜揉捏着她的手,柔若无骨,“谁说我不满意?我对你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
魏昭说不下去了,拐到哪去了。
“内宅的事,你做主,以后不用问我。”
一个主母如果连处置丫鬟的权利都没有,那房中不乱才怪。
丫鬟的事了了,慕容蕙这宗事棘手。
魏昭望着他,心底不由紧张,终于问了那句话,“母亲找你说慕容蕙的事,你答应了?”
他稍一用力,把她拉入怀里,每当她不安时,两排扇面似的长睫轻颤,直颤到他心尖上,他低头吻住她温软的唇,长驱直入,掠夺着她的气息,魏昭的身体犹如在云端上,无边的眩晕,春.潮涌过,看见他眼中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