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起我,这份工,我还有什么好挑拣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叫人把白瓷拿来,先生可以在家里做工,工钱视活好坏而定,至于画什么,先生自己掂量,以后我有要求在告诉先生。”
“如此甚好!”
听说在家里做工,鲁先生满意,抛头露面到窑上,他实在抹不开脸。
谈完了,魏昭告辞出来,鲁妻跟在身后送,高兴得一再感谢,感谢夫人给她男人一个饭碗。
魏昭离开鲁家,对常安说;“明日给他送了跟楚先生一样的瓷器,看画工如何?”
最好能找到一流的画工,出品的瓷器绝世珍宝,画工也要积累经验,慢慢来。
跟常安走出胡同,马车停在道边上,魏昭上车,徐玉娇靠在座椅上,“今天谢谢你。”
“不需要跟我客气,我带你出来,你有危险我不能不管。”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车窗帘半卷起,徐玉娇望着车外。
“这什么可笑的,你能明白还不晚。”
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计后果,义无反顾的付出,何止徐玉娇一人。
“我没脸没皮追男人,坏了自己的名声,不得不远嫁,我自作自受。”
“错就错了,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