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徐曜道:“不怕疼吗?”
魏昭这一挣,被徐曜掌打的地方生疼,她不动了。
徐曜把她纱衣卷起,魏昭小手臂一片淤青,雪白透明的肌肤上的淤青很刺眼,徐曜把瓷瓶打开,活血化瘀伤油倒在掌心,然后,轻轻给她揉淤青的地方,
“阿昭,对不起。”
徐曜低声说,他深恨自己当时怎么了,明知道魏昭的为人,却做出错误的判断。
魏昭望着雕花窗镂空枝头的两只喜鹊,“曜郎,如果有朝一日我影响你的千秋大业,你是否也会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对我出手?”
徐曜闻言一惊,心头弥漫着苦涩,他这一掌打碎了魏昭对他所有信任,击垮了她对他的信心。
徐曜痛心地说;“阿昭,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绝情的人吗?我们是夫妻,夫妻荣辱与共,阿昭,高芳华现在不能有事,以后我会给你一个jiāo代。”
不是因为高芳华,而是高芳华的出现,令魏昭从前可以确定的事,现在却产生了怀疑。
他一直为她揉着手臂,仿佛这样能减轻点愧疚。
直到魏昭说;“好了,我手臂麻了。”
徐曜才停住手,低头在她手臂上一下下吻着,“对不起,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