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双眸深邃,盯着她看了半天,方道;“阿昭,我跟高芳华怎么回事,你明白的。”
“我没别的意思。”魏昭随意说道。
徐曜看她满不在乎的态度,突然觉得很烦躁。
“水备好了。”魏昭说。
徐曜走进净室,魏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袍,放在净室里,隔着屏风看见徐曜在脱衣裳。
魏昭走了出去,骑了一整日的马,身体疲倦,魏昭脱掉绣鞋上炕躺着歇息。
徐曜从净室沐浴出来,看见魏昭躺在炕上已经睡了。
章言站在上房门口,隔着珠帘,朝里说:“侯爷,酒楼把晚膳送来了。”
徐曜看魏昭睡着,没忍心叫她,走到门口压低声音怕吵醒她,“等一会吃。”
魏昭也没睡实,听见屋外说话声,坐起身。
从窗扇探出头,看见章言站在堂屋门口,道:“现在吃吧!大家都饿了。”
徐曜进屋,看魏昭正穿绣鞋下地,魏昭刚睡醒,脸色粉白,他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热乎乎的,“睡醒了?”
“我本来想躺一会竟睡了。”
她来月事期间总犯困。
晚膳摆在二进院偏厅里,章言从酒楼里叫来的饭菜,徐曜跟魏昭刚坐下,徐